若不是天气骤冷,只怕这里都能长成野地了。
敛下心中的困惑,唐宁跟在护卫身后亦步亦趋进了待客的院子。
大雪天,远中的摇椅桌子全给收了,郭里长就躺在软塌上,身边烧着碳炉,碳炉上温着一壶热茶,见唐宁上门他并没有表现出多少诧异,只是挑眉看了她一眼又阖上去,缓缓道:“来了?你爹怎么没来!”
“大人!”唐宁大步上前,同郭里长见礼,“家父被之前那事吓坏了,轻易不敢出门,还请见谅。”
郭里长并未多说什么,只长出了一口气,问道:“你今日前来找老夫是你爹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?”
“是民女自己的意思。”唐宁直言,态度坦然。
郭里长哑然失笑,好似无力一般,“说说你的来意吧!”
唐宁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,眼巴巴地看着郭里长,“平源乡那边民女还未去过,不过村民避难逃到了我家,我们也知道今年大水严重,整个村子都给冲毁了,这种情况官府可有对策?
另外就是镇上那些铺子,怎么全都关门了,不做生意的话赋税这关就过不去吧!大人这边也无法交差,这一桩桩一件件,民女实在是看不懂。”
这无为而治也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