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瞧这些村民干活的积极性,郭里长不免感叹,“都多少年了,还是头一次看见平源乡的百姓这般积极,瞧着都有奔头。”
杜县令点点头,表示赞同,望向那些没有修围墙,最终粮食全毁了的田地,眉头深深皱了起来,眼中满是可惜,“损失多少可是统计出来了?”
“已经清点好了,平源乡五十户人家,有十八户未做任何防护措施,不仅是粮食没了,家也没了,这十八户人家去镇上闹,下官虽然生气,却也只能暂时安抚,正好到了秋收,有些地主雇短工,他们忙着挣钱,暂时消停一段时间。
等秋收过了,朝廷的赈灾银应该下来了,这事应该能解决。”郭里长一边走一边摸着胡须,盘算着说道。
杜县令是既高兴又烦恼,思来想去还是将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,“此次本官以为平源乡又是受灾最重的,奏折也是往狠了写,且不说朝廷会给多少赈灾银,本官担心钦差来了知晓平源乡的情况后本官无法交待。
估计我这安洪县县令也做到头了,往后平源乡还是要交给你多多费心!”
这番话说得郭里长的好心情荡然无存,素来佛性的他都跟着急了,“大人,此事若要罚也应该是罚我,若非我没有第一时间派人过来查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