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夷抿了抿唇,“严重吗?你怎么没有告诉我?”
“嗐,那有什么?不严重,不严重。”李大娘手上的绢子甩了甩,不以为然地笑着将辛夷请入屋里,传了茶水果品招待,又屏退了伙计,凑近她,开始数落起来。
“不瞒你说,昨儿个吓死大娘我了。开封府的人气势汹汹地到家里来,把我家老头子给带走了,说是脂膏用坏了人……”
辛夷问:“然后呢?”
李大娘哼一声,“咱们做清白营生,怕什么?开封府问了话,又带走了几盒脂膏品样,便把人放回来了。”
辛夷觉得这李大娘有点心大。
“你就不担心吗?”
“不担心。”李大娘道:“咱们不是有广陵郡王撑腰吗?”
“……”
李大娘说得理所当然,声音刚落,见辛夷沉下脸不高兴,当即换上笑意,“知道知道,咱们的营生和郡王没有关系。小娘子勿要见怪,大娘是个粗人……”
辛夷严肃地道:“当初合作我便和大娘讲得很清楚,不要牵连不相干的人。”
朝廷里做官的人都很忌惮与商家牵连,即便汴京商业发达,商户的地位有所提高,准许商户入仕,官吏也可经商,但有些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