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换作平时的话,秦绯哪里有这个胆子这么去骂他。
两年不见,这个人也越发混蛋,喝醉酒就随便对女人动手动脚。
“刚刚跟谁在一起,怎么喝了这么多?”
“骆小姐。”
秦绯没说话。
外面的雨越来越大,秦绯忽然想起她十九岁的那个晚上。
她想学医,可是整个秦家都不同意。
郭婉华说,让她去学一些礼仪和师范之类的,将来好好地相夫教子。
她从小就觉得妈妈不喜欢她,可那时候却真正地感觉到了差别。
姐姐身体不好,可她那么喜欢艺术,家里费了很大的人脉才给她拿到去纽约学习画画的名额,废了很大的劲找了最好的水墨画老师,回国以后出钱给她办画展。
“啪”地一声,郭婉华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,“你一个女孩子用得着学什么医,学个简单轻松的专业,不用你以后介入男人的的事业。”
她觉得不公平!
甚至就连爷爷奶奶留给她在公司的股份,妈妈也不愿意给她。
“我把你养到这么大,这已经是我对你的恩德了知道吗?你要是不满意的话,现在就给我滚出这个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