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秋煦还没开口,夏青就道:“若是你说你手上的伤,那么,她不会赔罪。”
卫秋煦瞪大了眼睛,卫国公已经开始嚷起来了:“你说什么?我们煦儿受了这么严重的伤,你竟然说不赔罪,好好好,夏青,我要让你在京城待不下去。”
一直没有开口的许中终于说了来这个院里的第一句话:“国公爷,下官的妻子应该会一直随着下官。”
卫国公三番两次被怼,火气蹭蹭往上冒。
但是已经没有人打理他了,甚至卫国公夫人已经开始使人扶着卫秋煦起身,准备换个地方讨说法了。
夏青朝着许中眨了眨眼睛,依然淡定得很:“卫秋煦,我今日作为先生,与你上的第一课,就是这生理之痛与这心理并无分别。”
“你中的因也要由你来结果。”
卫秋煦显然不服气得很:“是她自己多心,跑上来冒犯我们三个,你说这话也未免太过偏颇。”
夏青点点头表示赞同后道:“所以,她今天不会因为受伤而向你赔罪,而是无礼。”
卫秋煦还是不满意:“我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。”
卫秋煦是真的很不满,她是卫国公的掌上明珠,卫国公老来得女,千娇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