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件都不要拆的,抽出里面的信笺,满满两大张,不是女儿的字,也是女儿的心声。
“妈妈,很抱歉,那天没有和你说太多的话,一方面情绪激动,另一方面我知道你在那边也不太方便听电话。是不是有人监视啊?其实真没有必要,明人不做暗事,我也没有什么秘密跟你说的。”
开头就来这么一段,没有书信惯常的格式,帮着写信的人也不拘小节。苏瑾瑜没办法追究,赶紧看下去:
“这次受伤,我正在上课,突然狂风暴雨,房顶漏了一个大窟窿,一根檩条掉下来,眼看快要砸到学生头上了,我伸手抱住孩子的脑袋,结果砸在我的右胳膊上。造成了开放性粉碎骨性骨折。幸亏,知青小组长帮忙,送我到公社卫生院。他是夏副主任的儿子,爷爷又是老战士。他们家住着一个下放的医生,不知你听说过没有,就是全市赫赫有名的外科专家白羽凡。他是因为作风问题才下放的。”
这个医生真还认识,六年前,一个学生体育课腿摔断了,就是找他手术的。第一次看见他,风度翩翩,气质优雅,一张脸虽然说不上多英俊,但是清爽干净,硬朗的下巴,菲薄的嘴唇,高挺的鼻梁,锐利的目光,气质卓然,贵气逼人。在整个治疗过程中,多次接触,印象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