芮丽似乎早有准备,把自己收拾得毫发不乱,连换洗衣服与日用品都装进一个帆布袋里,拿着一团脏衣服,静静站在一边,等要被带走的时候,才对着夏永山说:“我来不及了。你给我洗洗。”
夏永山还没有给女人洗过衣服呢,有些不情愿地接过来,问她什么时候能回来。
一个矮个子男人冷笑道:“问题不交代清楚怎么回来?不仅有她自己的问题,还有她男人的问题!”
这个人夏永山是见过的,还不止一次来,来的时候从来不坐沙发,坐在板凳上,只坐半个屁股,不禁冷笑一声:“你好像来过,是什么科长吧?”
那男人脸拉得更长,对他说:“哪那么多废话?先拿十斤粮票十块钱来!”
芮丽冷静地说:“我床头柜里有个钱包,你从那里拿。”
皱巴巴的一团衣服里但愿没有内衣,拿在手里不自然,也不能放在堂屋里,他只好抓着进了卧室,顺手往床上一丢,却散出一个钱包来。
她不是说在床头柜里吗?拉开床头柜,翻来找去没有钱包,原来包在这衣服里面。
他从钱包里拿了十块钱,还有十斤粮票,再出来交到的矮个子男人手上:“哦,我明白了,一天一斤粮票一块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