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了想,干脆来到邓布利多对面的病床上坐好,饶有兴趣地看着邓布利多,“怪不得您开始掀桌子摆烂了,哈哈,感情以为这个世界都是假的,以为自己的人生都是假的,对吧?”
“这可真有趣。”
“邓布利多,您有听说过‘缸中之脑’吗?”
邓布利多摘下自己的眼镜,用衣摆擦了擦,“《理性,真理与历史》这本书里提出的一种假设,这已经是十年前的书了。”
“是吗?”安东愣了一下。
老邓得意地耸了耸肩,“拥有开放视野的,可不仅仅是洛哈特一个人。”
哇~
老邓你这么介意的吗?
安东嘿嘿偷笑,“既然这样,让我们来一场聪明人之间的交谈,就不用去扯什么存在即为真实之类的话题了。”
“总的来说,您可以把我当做是类似于格林德沃一样的先知,只是他随时可以预测到未来,我只能看到最开始不被改动的一面。事实上,现在已经改得差不多了。”
“不!”邓布利多盯着安东,用力地咀嚼着嘴里的巧克力蛙,“你跟格林德沃不一样,你比他可恶多了!”
“梅林的镂空内裤!”安东一脸不爽地从邓布利多的盘子里抓起一盒巧克力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