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次能够彻底铲平裴逆,锡州辛字营的官兵居功至伟,还有多少人活着的,都到我马车边来。”赫连长盈在声音渐歇后朗声说道。
辛字营就是昨天去剿匪的队伍,退入谷中时仅剩下八人,此时上前的更只有六人,四轻伤,二重伤,六人互相搀扶着走到车边,但脸上却不见丝毫喜悦之情,甚至还隐藏着些许悲愤。
赫连长盈见人都到齐了,说道:“消灭裴逆对我大周而言至关重要,他们谋逆造反、私通敌国、勾结黑道、鱼肉百姓、欺上瞒下、无恶不作,如果任由他们在我国南北要道上盘踞,我大周就像是在咽喉中卡了根硬刺,如何面对南齐的入侵?如何平叛完成统一大业?如何去饮马大江、囊括天下?”
“踏平南齐!”“一统天下!”“饮马江南!”……忽然有士兵大叫起来,然后各种各样的叫喊越来越多,以至于都不知道那些激动的士兵都在叫些什么。
赫连长盈待众人叫得差不多了,看着脚下的六人道:
“我知道你们心中不服,可你们要想一想,身为军人就要舍得为国捐躯,如果这次再不能灭了裴逆,朝廷还要再多派多少军队过来?还要再多花多少钱粮?还要再死上多少同胞?别说是两百人,就是两千人换这两颗人头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