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没有,来人修为不算高,应该是沿着车辙走近木屋,但还是不小心踩到落叶,我想,如果是你过来没必要如此小心,就先伏到梁上了,那人好像知道你不在,在门外偷偷等了一盏茶左右,还是忍不住推门进来张望了一番,并没有点灯,所以我估计他没有发现我们。另外,应该还有一人望风,进屋之人听到一声猫叫后急忙退去了,他们有可能还在小屋边上。”季晟脸色苍白,不急不徐地说道。
“你们伤怎么样?”
“韩松伤及内腑,没有外伤,应该不会致命,我外伤不重,用过你的金创药了,很好用,内伤不敢乱用药。”
“季大哥伤得不轻,我没什么大碍。”梁上的韩松无力说道。
“我去屋外烧点水,灭灯后你们再下来。”贺齐舟吹灭了油灯,掩上柴扉,去对面新搭建的柴棚下烧水,在土灶里点上柴火,拉了个木凳盘腿练起内功,然后支起耳朵,竭力聆听周围的动静。
水壶里的水是从水缸里的冰水,因为每天都会取用,缸面只是结了一层薄冰,而木屋边的小水塘早已结上厚厚的冰了。临近天亮的时侯,正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分,在灶边盘坐的齐舟并不怕冷,但伏身暗处的两名武察司吏员早就在心中叫苦不迭了,本身被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