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人十有八九是个男子。”
仵作闻言恍然,不忘追加一句:“且是个脚大的男子。“
说完脚就要说手了,仵作划拉着稻草人的脖子,解释道:“割喉的伤口前段伤口明显要深于后段,那人擅用右手,且这些姑娘都是死于他一人之手。”
“而洞口之内除却差役、姑娘以及这个人以外,没有发现别的鞋印,那这个男子极有可能是看押她们的这个人,或许还有些武艺。洞里还有未吃完的干粮,显然一开始他并不准备杀人,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看押了这么久,突然要把这些女子全杀了。”仵作说着摇了摇头,道,“我眼下能查到的线索便只有这么多了。”
林彦点了点头,同季崇言对视了一眼,两人自屋中走了出来。
待走到后衙树下,林彦才问季崇言:“崇言,你怎么看?”
“这些女子的身份很重要。”季崇言想了想,道,“还有洛阳王家那里可通知过了?王家怎么说?”
“这些女子的身份已经在查了,暂时还没有眉目。”林彦说道,“至于王家……听闻收到消息的王家二老当即昏厥了过去,待到醒来之后便生了重病,王家的几个公子听闻已然准备遣人过来将妹子接回家去办丧了。”
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