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民间多有所闻,时常夸赞。”
这一对甥舅之情,长安城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?
“言哥儿不比朕当年要吃那苦头,去军营里历练。朕创下这基业,便是为了让言哥儿这样的小辈不必走当年朕的老路。如此……他富贵顺遂一世,倒也对得起朕那早逝的妹妹。”天子说着忍不住唏嘘了一声,顿了顿,又问杨衍,“朕那糊涂妹夫如今在做什么?”
安国公府那位季大老爷能做什么?杨衍听罢连眉毛都未抬一下,回禀道:“近些时日渭水河畔有个卖艺的妓子诗词做的不做,季大老爷很是喜欢。”
“这混账东西!”天子骂了一句,语气却是平平,而后淡淡道,“若是哪天他惹了言哥儿不喜,记得提醒朕,”说到这里,天子顿了顿,语气依旧平淡,“这个父亲有同没有都不相干的。”
杨衍再次应了一声是。
说了一番糊涂的季大老爷,天子的目光再次落回了面前放夜明珠的匣子上,好一会儿之后才开口道:“如此……你把东西拿下去吧!”
杨衍应声双手捧着放夜明珠的匣子退了下去。
待到杨衍走后,天子才揉了揉眉心,唤了一声“常喜”。
那名唤“常喜”的宫人听到召见连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