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内安国公若洪钟般的声音传来。
“你那肖似你可惜不是你儿的侄子做了那么大的错事,你为什么不同你二弟一同去训诫你的好侄儿?”
这话听的季大老爷脸上的哭丧气更浓了:“爹啊!那可是天花啊,指不定好了要成麻子的,我怎么能去?二弟他们进去了就没出来,也染上了呢!”
爹是想干什么?是想要他也去染一染天花不成?不行,那可不行的!他可文弱的很,手无缚鸡之力的,要是染上天花岂不是要交待了?
爹难道嫌弃他已经嫌弃到这等地步了吗?
“滚远点!”安国公喝道,“老子不想看到你!”
多日不见,老季还是那般的儒雅随和。
爹年纪越大,脾气越大,也越发不讲道理了。这几个月他都因为二弟的事受了不知多少牵连了。季大老爷哭丧着脸,摸了摸腰间空空如也的荷包,吞了口唾沫,道:“那……爹,给我几个钱,我去朋友家借宿……”
爹反正除了言哥儿也不要别人了,他……倒也无所谓,大不了去外头住去,渭水河畔的花船上也能住得。
当然,住花船要钱。
原本他是有钱的,只是方才被爹扔出来的时候,钱袋也顺势叫爹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