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此之外,令他更觉得微妙的是……孩子,这两人既然只是为了抓人,这代价也太大了吧!
姜韶颜瞥了正在磨蹭放包裹的玉清一眼,没有多做解释。
她猜的不错,这群瑞元观的道士虽然玩的是毒,可定是略通医术的。可医术种类繁杂,通自然也只能略通而已,当然不可能同那等擅长妇人症状的老大夫相比,能被诊出滑脉来便可以了。更何况,瑞元观的道士们应当也没工夫在她身上多费工夫,她只是颗送上门的棋子罢了。
“好了,走了大半日的山路,我也累了,”姜韶颜挥手赶人,“玉清小道长,我要歇息了,你自便吧,想逛这瑞元观还是回屋歇着随你。”
还逛瑞元观……他是嫌命长了不成?玉清看了她一眼,默了默,走了出去。
这次沾了光,住了上房,还是莫要出去乱跑了,免得跑出去碰到王卢什么的,莫名其妙的“不见”了。
风拂过,吹的瑞元观前的两盏橘橙色灯笼摇摇晃晃,整个瑞元观里窸窸窣窣的声响很快便消失乐,整座道观陷入了沉寂。
夜深了。紫光道士打了个哈欠,吃力的睁着惺忪的睡眼,奋力看向面前站着的季崇言。
这世子爷大半夜的都不睡觉的么?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