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的字条和信,道,“两封信的用墨是不同的。”
一般人或许会为防家书被人拦截在家书内容上做手脚,可连用纸和用墨都不放过的,林彦自诩或许是他在大理寺呆的年限还不够,此前还未听说过这样的事。
光凭用纸和用墨,杨衍这个人足以担得上“生性多疑”这四个字了,只是这些姜四小姐是怎么知道的?林彦下意识的看向面前的女孩子。
似是察觉到了林彦的目光,女孩子抬眼向他看去,顿了顿,道:“我同杨家有些过节,是以……父亲特意同我说过。”
姜四小姐口中的父亲自然就是指的东平伯了,林彦闻言下意识的点了点头:这就对了,姜四小姐同杨衍并没有过什么接触,不足以得到这个结论,可若是同样在朝为官的东平伯就不一样了。
这话她倒也没说谎:姜兆确实曾经劝过原主不要招惹杨家的人,杨大人不简单云云的。原主当时自然没觉得如何,毕竟于一个天真纯善的女孩子而言,这些在朝的大人们都是不简单的,她爹也是不简单的,于她而言很难明白这些不简单的不同之处,更不会明白对她,姜兆的不简单是为了保护她,杨衍的不简单却不一样。
于她而言,比起姜兆所言更多了她亲眼所见,所以更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