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没有办法,”有堂下同样宝陵姑苏两地跑的百姓开口向众人解释了起来,“那春如花的花月楼可快开不下去了,先前她楼里的常客郑公子翻了脸,也是个有几分权势的。那花月楼被他带人砸了个稀巴烂,而且待到她才寻人修好,又砸烂了,还放言只要她敢修,他就砸。如此,这青楼还怎么开的下去?”
“那老鸨又过惯了好日子,开青楼得罪的人可不在少数,是以知客不能不养,如此一来,要十万两白银也不奇怪了。”开口的百姓说到这里忍不住唏嘘,“没这些钱财,这老鸨八成是要被人寻仇的!”
绝路尽在咫尺,本就不做好事的老鸨胆子自然就大了起来。
吴有才认真看着手里的借条,同老鸨春如花先前送上来的状书上的字迹做了对比,应当是同一人所写无误了。
所以,这老鸨春如花索要钱财应当没什么问题了。
只是这老鸨春如花为什么要盯上杨家?
“花月楼老鸨春如花同我们迫害我们二夫人的花姓老鸨确实相识,是以也是知晓我家二夫人的出身的。正逢日子不好过缺钱,便有了敲诈我杨家的想法。”管事说着,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交给吴有才,“这种想法春如花同花老鸨二十年前就有过,两人便曾提过敲我们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