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辉这才松了口气,高兴道:“果真是好兄弟,我如今有些难处,待往后……”说到这里,姜辉忍不住瞥了眼一旁的姜韶颜,意有所指,“自不会忘了你的。”
母亲这些天一直在为东平伯袭爵的事情走动,若是能恢复了东平伯的袭爵,他这未来的伯世子是不介意赏些钱财给钱三的。
被“好兄弟”一把的钱三只温顺的笑了笑,忽地搓了搓鼻子,问姜辉:“大公子,你这里好似有什么味儿啊?”
“是啊!臭咸鱼的味道!”正四处瞅着的香梨闻言立时开口应和了一声,说道,“我还当我鼻子出毛病了呢,却是没见什么咸鱼味……”
话未说完便听一声惨叫,发出惨叫声的不是别人,正是姜辉。
姜辉一旁是不知从哪里摸出把匕首的姜韶颜。
那大了了好些天的石膏突然被人拿着匕首一敲,姜辉腿脚自然一痛,只是还不等他开口喝骂,
姜韶颜却在他开口前率先出声了:“你这腿再不打开可要废了!”
说罢不等姜辉有所反应,手起刀落,刀尖飞快的在他的石膏上划了几道。
那熟练下刀的架势莫名的让香梨想到了小姐杀鱼也是这个样子的,刀工利索,将鱼片一片片的切的薄如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