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喊。
许世彦暗自庆幸,多亏来了这个姓郭的,不然他弄那么多鱼,保不齐就让这些人抓住了。
即便能脱身,买卖做不成,那么多鱼怎么处理?
兜里揣着五十七块钱,背着空背筐,许世彦脚步轻快的进了商店。
明天要陪着媳妇回门,还能空着手?咋地也得买点儿东西啊。
槽子糕来二斤,酒两瓶,再来俩罐头,这回门礼就算够丰厚了。
另外再买点儿过日子要用的东西,油盐酱醋啥的,不要票的就买些,要票的没辙。
一转头看见那边柜台还有卖化妆品的,又想起自家小媳妇来。虽说媳妇才二十二,皮肤挺好特别白,该保养也得保养。
友谊牌雪花膏、谢馥春头油、万紫千红香脂,都来一份儿。
刚要出门,又瞧见那边好多人挤着不知道在抢什么。许世彦好奇凑过去,发现是在抢布料。
碎花的确良,应该是印染厂试机器的残次品,不要票,一块钱五尺,比细白布还便宜,难怪那么多人都围着抢。
“抢什么抢?都靠后,排队去。”这年月的售货员可不惯着,沉下脸来没好气的喊道。
“每人限购五尺,不许挑颜色花样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