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诺冷冷的注视着面前的龟田镇北。
对方微微眯着的双目中,毫不掩饰的透露出一股欲除掉许诺而后快的恨意。
暴戾的杀气肆无忌惮的溢了出来。
既然已经签订了生死状,上了擂台,还装什么?
此战,只有一个能活着下场。
值班的南棒裁判在中间快速宣布完比赛规则后,机灵的退到了擂台一边,蔓延在2名选手身上的杀气如同炎炎夏日空调冷气出风口的冷气一样,肆无忌惮的在周边盘旋。
只要是个人,正常人,都明白这场比赛的特殊和残酷。
守在擂台下的四五十名媒体记者和工作人员,早已有默契的停下了交头接耳窃窃私语,偌大的体育馆,安静的像半夜的殡仪馆。
许诺一改之前的低调作风,故意在龟田面前拉伸四肢来。
他左右踢了踢腿,又双手合在一起向前拉伸,拉伸的同时还不忘左右扭一扭腰,整个动作十分流畅自然。
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在龟田的前方四五米处一一表现。
这套动作,只要是一个华国人,都无比熟悉。
这赫然是每个初中生每天早操都要做的第八套广播体操中的动作。
如此一分钟后,现场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