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好奇,来到门外并未离开,站在门前侧耳倾听屋中谈话。
“杨安玄,那日在西堂你对老夫所言,是何用意?”王恭开门见山地问道。
原来杨安玄在西堂与父亲说过话了,王昙亨越奇,杨安玄究竟对父亲说了什么,过了这么多天父亲居然还念念不忘,专门把杨安玄请来问话。
屋内,杨安玄清朗的语音响起,“仆见王公忧心过度,心有所感,才冒昧进言,王公莫怪。”
王恭冷声道:“你语带奉迎,莫非想讨好老夫?”
王昙亨打了个寒颤,他知道父亲生性多疑,待人待己皆很严苛。
只听杨安玄笑道:“王公虽贵为兖青二州刺史,假节镇守京口,仆却用不着刻意讨好。”
王恭逼问道:“你不过是区区六品东宫侍读,为何说‘朝局不稳’,朝堂大事焉容你置喙议论。”
笑声在屋内响起,杨安玄慨声道:“位卑未敢忘忧国,仆素闻王公清操过人、心怀忠谨,才放胆直言相劝。没想到王公如此见识,杨某失言,请王公恕罪,若无他事仆便告退。”
“且慢”,王恭叫住起身揖礼的杨安玄,道:“安玄这句‘位卑未敢忘忧国’爱国之心昭然,让老夫惭愧,且安坐,老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