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丝旧情。”
杨佺期低头看着酒杯,默然片刻,扬起脸来沉声道:“玄儿说得不错,为父行事一切当以杨家为念。”
“父亲若果真到荆州统军,荆州疆域广阔,兵马众多,身边无人相帮可不行。”杨安玄道:“要寻机将大伯、三叔、二哥等人调到身边佐助,聚集杨家族军,桓家才不敢小覤,殷刺史也才会更倚重。”
杨安玄的手在酒杯上用力一握,道:“等父亲掌握了荆楚之兵,王国宝之流何足道哉。”
杨佺期开怀笑道:“但愿玄儿所说能成其事。”
杨安玄微笑举杯,与父亲同饮而尽。
“父亲到了荆州,殷刺史必然对父亲大加笼络,殷刺史虽有仁名,父亲行事应自有主张,却不可凡事听从其安排。”杨安玄再度提醒道,史书中的杨佺期便是因殷仲堪而败亡在桓玄手中。
杨佺期不以为意地笑道:“为父还用你来叮嘱。”
杨安玄想起在襄阳的大哥,若无何氏这档事,在襄阳反倒更为安全。算来何氏怀孕已有八个月,不久便要临产了,若她生产一子,大婶和琳儿的日子恐怕要难过了。
“父亲,等何氏产子之后,还是将大哥召回身边吧。”杨安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