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仆什么时候与这位公子串通,这骰子怎么可能是药骰,仆这就命人破开验个究竟。”
杨安玄笑道:“不必。”
伸手抓起骰子,当着众人的面捏碎,露出白茬茬的骨渣。
杨安玄托着让众人看过,刁云讪讪地道:“是刁某误会了,对不住。”
陶平深恨刁云诱他入伏、逼债,嘲道:“刁公子轻飘飘的一句误会就想脱身,岂不是太容易了。”
刁云不舍地看了一眼案几上的金子,咬牙道:“刁某还剩下些金子,就算是赔罪了。”
杨安玄点点头,刁云勉强拱拱手,头也不回地下了楼。
下了楼,刁云看着四名相互掺扶的部曲,骂道:“无用的东西,还自夸什么百人敌,四个人打一个都打不赢,给吾滚回京口去。”
想到带来的二百两金,刁云心痛不已,恨恨地咬牙道:“杨安玄,你等着,老子绝不会就此罢休。”
这场赌斗杨安玄得了一百二十两金,阴敦、陶平、甘越三人各收进了十两左右。
杨安玄将刁云留下赔罪的钱付了饭钱和打破的东西,还剩下二十两,索性到秦淮河租了条画舫,喝酒庆贺。
船行于流光溢彩之中,耳边是轻歌曼舞、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