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的样子。
月华碎步盈盈来到阴敦面前拜倒,娇滴滴地声音道:“月华见过公子,公子好久未来了。”
面容精致,目光脉脉含情,似有无限幽怨,即便不是看向自己,杨安玄也觉怦然心动。
阴敦苦笑道:“家父约束甚严,晚间不许愚出外。今日能来,还是托了杨贤弟的福。月华,你不是老是追问《送别》的作者吗,这位杨公子便是。”
盈盈眼波顺着阴敦的手指睐来,又惊又喜的声音响起,“啊,原本是杨公子,奴家听阴公子多次提及,思慕久矣。”
移步到杨安玄席前,跪坐在席。玉手拿起酒杯倒上酒,双手捧杯递到杨安玄面前,娇声道:“一曲《送别》赠知己,落日皆是故人情。”
这女子巧妙地将《送别》曲和杨安玄写给阴敦的送别诗联系在一起,足见聪慧。
杨安玄哈哈一笑,接过酒杯一饮而尽。
阴敦颇为自得,借助一曲一诗,自己来京中不足半年,声名渐为人知。
当日自己在怡秋楼上吹奏的《送别》曲,曲惊四座,引得月华小娘子亲睐。
有人将笛曲演化为琴音、萧曲,成为长亭送别时常奏曲目。
在一次雅聚上,自己吟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