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安深面现焦色,三弟怎么这么不小心,看父亲怒容满面,回去肯定要挨训。挨训事小,若是耽误了此身前程,该如何是好。
三人成虎,这是要坐实自己抄诗了。杨安玄气极反笑,朗声道:“诸位认定诗是我冒作,要是我能再做一首,是不是又该有谁出面说是他所作。”
杨佺期止住脚步,惊疑地看向三子,道:“安玄,为父不会坐看别人污陷于你,你只管做来。”
“是啊,三公子若还能做首登高诗,说明刚才那首就是他所做。”
“嗤,你当好诗是芥菜,一抓一大把啊,不可能。”
在众人交头接耳的议论声中,杨安玄高声吟诵道:“江旷春潮白,山长晓岫青。他乡临睨极,花柳映边亭。”
楼内齐吸冷气,又是一首绝妙好诗,惊佩的目光望向杨安玄,这位三公子果真是诗才惊人。
阴敦暗自握拳,自己刚才那步赌对了,杨安玄果然才思敏捷、诗才出众。
杨佺期改怒为笑,捻须对着吴、郭二人冷笑道:“郭灼,吴绍之,这首诗是你们谁所作?”
郭灼脚一软,坐倒在地。吴绍之面色苍白,张了张口,哑口无言。
两人得了陈深的好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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