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都用疑惑地眼神看着我。
这种局,如果是普通人,肯定会故意输钱,然后开溜,赢了钱就是绝对带不走的。张春年看看我,微微一眯眼,我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借着这个机会,张春年又给了我一支烟,然后把空烟盒扔到地上,踩了一脚。
我看了看烟盒道:“没烟了,张哥,要不你也去买盒烟吧,这帮哥们儿来了兴致,恐怕一时半会儿的还完不了局。”
他点点头说:“行,我去买。”
张春年走了。
他只要一走,我就放心了。我的意思很明白,如果他在南平区认识道上的人,叫人过来,这几个混子也不敢怎么着。如果他不认识人,借着这个机会可以离开,我自己一个人逃走总比带着他逃走要简单。
单凭跑的速度,这里没人是我的对手。
我们谁都没说话,这段时间,不断有人开车进来,面对一群团伙,都是敢怒不敢言,因为人都有一个心理,破财免灾。
纹身男抽着烟随口问了我一句:“兄弟,看你这运气不错,点上的,查呐,最好别招。”
点上的这三个字是旧社会的称呼,在旧上海比较流行,指得就是道上的老千。查呐就是他妈的意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