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自然不能说,“我还在路上,发生了什么?”
项涵婷沉默了一会儿道:“画意,你不用来了,问题已经解决。”
我什么都没说就挂了电话。
边涯把肚子疼的症状描述了一下,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,随手开了两样药,想必猜出他是装出来的。拿完药,我们没离开医院,走在走廊里,看着医院的指路牌找到手术室。
手术室的灯亮着,门口守着人,我不认识,看到有人过来,他们抬头看了我们一眼,我假装看着指路牌,边看边说:“怎么没人啊,我们是不是走错了。”
边涯说:“有可能,刚才上面的箭头不是让我们走这边吗?回去再问问护士。”
我们没引起这些人的注意,他们也开始小声地议论,“这次谁那么大胆子,敢把周通变成太监。”
“不是去风城酒店了吗?”
看来手术室里的真是周通。
我们返回去,上了车,夏希程启动车辆,我有些沉闷,呆呆地望着窗户外面,他看了一眼镜子,问道:“老画,你在想什么?”
“我再想下一步怎么办?周通应该没有报警,如果报警,这里应该是一堆警察。既然没报警,对方肯定会把我们往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