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第二天,还在晕乎晕乎的‘徐莉’没能爬起来。
早上起来,瞧着早饭没有上桌,徐母气哄哄的进了徐莉睡觉的那个小杂物间,直奔床边,被子那么一掀,上手就是揪着耳朵斥责了起来,“死丫头,几点了,还不起来做饭,你弟弟上学迟到了,你负责吗?”
“妈,别,疼,我,我……头疼。”耳朵死疼,睁眼,脑袋还晕乎乎的徐莉艰难的解释。
虽然还没接收记忆,但是眼前这中年妇女,一看到她就反应过来了,是她那个尖酸刻薄堪比后妈的亲妈。
揪着耳朵的手松开,改而往她额上一摸,没摸到温度,序幕立马就是照着她脑袋拍了一记,“头疼?我看你是懒癌犯了!快起来,别磨蹭!!”
说罢,徐母扯着她的胳膊,把人硬拽了起来。
“妈,妈……”
还没缓过来的‘徐莉’在她的硬拽之下,直接从床上掉下来,摔到了地上。
“怎么了?”徐父闻声过来了。
“还不是这个死丫头,说什么头疼,我看就是想偷懒。”
“爸,我,我真的头疼,难受……”‘徐莉’眼泪汪汪的望着徐父,虽然徐父也是个重男轻女,但比徐母好一点,当然,也就稍微好一点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