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。
理智上，曲云宣很清楚，兰陵月是星盗，和他扯上关系那就说不清了。所以，不能承认。
“兰陵月已经伏法。坦白从宽，抗拒从严，把你知道的一切都交代清楚，我可以替你争取从宽处理。”
轰的一个晴天霹雳。
曲云宣整个人都懵了，后面的话全完没听进去，脑子里只有‘伏法’两字。
“他死了？死了！！怎么会？”
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语，莫名的，往昔两人相处的那一幕幕清晰的浮上脑海。
在她困在黑暗的蚁巢，最绝望的时候，是兰陵月如天神一般的救了她。
在她被凶兽追杀，下一秒就要丧命的时候，也是兰陵月及时赶到，如盖世英雄般击杀凶兽，救下了她……
一幕幕的回忆，仿佛尽在眼前，那么清晰。
曲云宣只觉得心痛的难以呼吸。
巨大的悲愤，使得曲云宣整个人情绪失控失去了理智，双眼通红，满是仇恨的盯着程牧渊，“你，你杀了他！”
“如此穷凶极恶之徒，人人得而诛之。”程牧渊回答的很是大义凌然。
“你杀了他，你居然杀了他！”歇斯里地的尖叫，曲云宣目光满是仇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