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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楼,一间上房中。
一位年老的和尚,穿着陈旧的灰衣袈裟,苦着脸,站在窗户这里,望着外面的街道。
“这都过去快七天了,他怎么还没有过来?”玄阳道长道。
自从离开京城。
为了瞒过上清宫的耳目,玄阳道长便下了狠心,将自己剃度,又将胡须给剃了,再施展易容术,将自己一番乔装打扮。
其目地就是为了瞒过上清宫的耳目。
若不如此。
恐怕刚出京城不远,他就被上清宫的人给发现了。
更别说在洞庭湖待了这么多天。
此刻。
就算是熟悉他的人,站在他对面,若没有瞳孔类的特殊天赋,也休想认出他来。
收回视线。
玄阳道长将窗户关上,走到桌子这里坐下,拿着茶壶倒了一杯茶,“你要是失约,那贫道可就亏大了。”
咚咚!
房门敲响。
玄阳道长神情一紧,变化着声音说道,“谁?”
没人回答,但房门还在继续的响。
玄阳道长脸色一冷,眼中寒芒闪烁,心里猜测,莫非是上清宫的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