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顾言安把空调调高,偏头看着他,之前是所有人都在他不好说,现在就只有他们两个人,他心里的疑惑总算是可以开口问了,“说说吧,江老师,你今晚躲在哪儿偷看我呢?”
江时俞:“……”
江时俞也猜到了他肯定会问自己一点什么,但绝没想到是这个。
“我当时就在附近。”江时俞心不在焉地撒了个谎。
顾言安没质疑他,但也没说信,又转话题道:“奇了怪了,你不是对雨天很敏感的吗?上次下个雨,你难受得都快虚脱了,怎么今晚下这么大雨还跑这儿来,还这么奋不顾身地救我?”
江时俞预想到顾言安会问他这个问题,也用了早准备好的答案,“我提前吃过药了,所以也不是那么敏感。而且当时那么危险的情况下,我也没顾那么多,总不能看着你被撞。”
顾言安就爱听他说好听的话,他趁机伸手摸江时俞的脸,确实不像上次那么冰了。顾言安撩起额前的碎发,不正经道:“总觉得我不以身相许都对不起你今晚的付出。”
“……”
江时俞无语,还没这么严重。
还有些敏感的话题顾言安都没有问,因为他知道从江时俞这里是得不到答案的,只有等到证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