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生气呢?冷着一张脸,跟她欠了他钱一样,还说没生气?
清吾等价代入了一番,揉着鼻尖,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:“要不,我让你来摸摸我,算补偿你,行不行?”
少年瞪她,“你!”
清吾连忙摆手,“开个玩笑,别生气,我说着玩儿的。”
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,小祖宗可真难伺候。
清吾觉得自己耐心还是有待提高,每每遇上这种无解的困局,她总会产生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。
许是在囚牢里旧居数百年的缘故,她在处理一些无法解决的事情,总是会有很极端的想法。
然而,迄今为止,最让她觉得无法解决的,就是砚尘烬。
这大概也是从前,她对他不存男女之情的缘故。
清吾长长的叹了口气,想问他到底想怎么样,但她知道这样的话除了让两人的关系更糟糕之外,没有别的用处。
他就是喜欢让人去猜他在想什么。
然而清吾猜不透,也觉得猜人心思好累。
两人僵持了许久,清吾终究是忍不住了。
她把视线挪到桌子上,一只手拨弄着桌子上精雕细琢的玉杯子。
砚尘烬也意识到,她不喜欢他这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