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后？”
李卓婉看了看武灵昭的脸色，却看不出她的喜怒。
“你自己看吧。”
武灵昭强忍着心头的激动，将信递给了李卓婉。
李卓婉接过信，只扫了一眼，脸上就笑开了花。
“太好了！妖皇也死了！”
“婉儿，你有没有想过，陆清凡为什么会前往妖族？”
武灵昭这才露出笑容, 看着李卓婉问道。
“为什么？”
李卓婉被问的一愣，她没细想过这个问题。
“当然是因为你啊！”
武灵昭笑道：“他这是在为你报仇，为你出气啊！”
李卓婉又愣了一下，但很快就摇了摇头。
“不会的，不可能，他做事全凭自己喜好，不可能为了谁去做事。”
李卓婉叹道：“如果非要找一个理由，我想他是为了他自己！”
“你真的了解他？”
武灵昭笑着瞥了女儿一眼。
“我当然了解他！”
李卓婉想起了那些曾经让她恨得牙痒的瞬间，但如今，当初所有的不快，都化成了现在美好的回忆。
那些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