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什么事？”
“瞧见那个漂亮女人没有？少爷我得罪了他，正想不到方法讨好，你跟着我，在他面前跪着学几声狗叫，如何？”
“…我办不到，我是人，不是狗…”
“切，你一个小乞丐，没娘养的杂种，以为比狗还要高贵？我问你最后一次，做还是不做？”
“我不做。”
“我槽，给你脸了还？”
叶不凡还清楚地记得，那人的拳头很硬，打在脸上很疼，从嘴里吐出的血很红很红。
但，他同样清晰地记得，第一次切下人头的触感，是何等地奇妙。
打从那个时候起，他就暗暗发誓，绝不能再被人骂作乞丐。
更不能被人踩在脚底！
而此时，他肩膀流下的血，像极了那人断头处腥臭的味道，让他忍不住想吐。
“玛德，玛德，该死！该死啊…”
叶不凡眼睛发红，从嗓子眼里发出受伤的野狼之吼。
渐渐地，他的头颅垂了下去，杂乱无章的长发遮盖了面庞，不知表情如何。
但可以肯定的是，他正在像狼一样舔舐着自己的伤口。
“嘿嘿…大师兄，你很好啊，竟然把我逼到这种地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