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午八点，石山冷饮厂。
江洋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，跟陈东升通着的电话，白承恩和徐志高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等待。
“当初陆正华跟县里签下天鹅湖项目的时候，目的是想变更土地性质，把天鹅湖地块周边的70亩变成商业用地，但地块特殊，处于石山县的正中间，又是心脏位置，领导们就没同意，只是答应他，只要他愿意把天鹅湖公园做的出彩，可以在附近给他低价协调部分住建用地。陆正华没同意，只是说天鹅湖公园投资过大，如果要做的话，那么就由他和县里各出一半资金。那时候县里资金缺乏的厉害，天鹅湖项目也就一直搁置在那里了。”
陈东升的声音说的很轻，江洋听的仔细。
“在石山县的心脏上挖个人工湖，这是谁的主意？”
江洋随口问道。
陈东升道：“上一任书记曹树平的提案，当时省里、市里都批了的。后来方文州书记接任了，好像对这个项目不太感兴趣，就一直在那里放着。反正现在县里也没钱，到处都在招商引资，听领导们说，方书记压根对天鹅湖项目很不看好，曾经还说过劳民伤财类似的话。所以以至于后来就没人再敢提这件事，我这一个区区经改办的主任就更不敢说什么了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