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他还是忘不掉啊。”
“这个老白,他把自己的产业都抵押了,准备做什么?跟着江洋卖饮料吗?”
魏琛有些想不明白。
江洋不过是个开冷饮厂的小老板,现在虽说做起了白酒,也收购了金利酒厂,可尽管这样,跟魏家的实力相比那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,丝毫没有可比性。放着魏家这个大腿不抱,非要去跟江洋凑热闹,这白承恩脑子怕是出了什么问题。
魏洪脸上认真了起来,看着魏琛道:“儿啊,你到现在还没有看的清局面。那个江洋早就不是半年前的冷饮厂小老板了,咱们魏家也不是十年前的魏家了。”
“爸,有些夸张了吧。江洋在我面前就是个小兄弟,遇到些事情还是要我去给他撑腰。”
魏琛看着自己的父亲说道。
在他的记忆里,江洋确实是一个跟在后面喊七哥的年轻人,并且自己对他的印象相当不错,甚至两次替他解围。
无论如何,他想象不到把这样一个人跟所谓的江家邦扯上联系。
魏洪叹了口气,转身看着鸟笼道:“你可知江洋现在在石山的影响力有多大?”
魏琛摇头:“这倒是不太清楚,我前些日子不是去广州学习了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