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之后真的就只能吃土了。
倒不是说他不想去卖字画来赚些盘缠,只是现在已是到了凉州,民风彪悍。
虽不是往来皆白丁,可也没多少书生,字画在这些,满街都是肌肉虬结的大汉的凉州,当真是擦屁股都嫌硌得慌。
季尘也是无奈,以前他一身书生青衣走在街上倒真是,鸡群里来了只白鹤,当了奇景。
当然,这只是他是这么认为的,不过在那满脸嫌弃的大汉眼里咋样,他就不知道了。
“唉,这群粗俗的匹夫,写写字,画画画,陶冶陶冶情操多好啊,害得我连一副都卖不出去!”
季尘默默收回了在怀中摸着银子的手,满心腹诽,怨念很重。
“哎,大爷,最近有没有啥大事啊?”季尘问了句,他还将西行,知道时事还是必要的。
而大爷见季尘虽自称书生,可也没那股子酸腐,倒也和气道。“大事?多着嘞!”
“都有啥大事?”
“刚来凉州没多久?”
“大爷好眼力。”季尘倒是不吝啬小小的拍了一记。
听季尘这话,大爷也是乐呵呵道。
“说你刚到凉州,是因为这事在咱这凉州地界都传开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