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小怜又和孙氏学了孙老太藏钱的事,笑着说孙氏和孙老太藏钱的习惯和地方,简直一模一样。
说的孙氏更想她娘了,以前她娘家就在上游住着,她最多半个月就能回去一次。
自从到阳城来,已经好几个月都没见到她的老娘了。
“娘,那天你装不舒服,我爹没没起疑吧?”
“你是不知道啊,你爹硬是拉着我去了好几家药堂看,一个郎中说我没事,他都不信,人家说我肚子里的孩子好好的,他却偏偏让人家给我开什么保胎药。”孙氏无奈极了。
“那开药了吗?”是药三分毒,这保胎药也不是随便吃的。
孙氏指着木箱子上的几包药,“开了,郎中说都是温补调理的药,叫我三天吃一副。”
虞小怜虽然是医学院毕业的,但她选修的是法医专业,但中医方面她也只是知道点皮毛。
现在的医学院都是教学生怎么用医疗器械,怎么化验,怎么看片子。
讲真的就是那些那些所谓的名医教授穿过来古代,离开医疗设备,估计他们什么病都不会看。
孙氏到炕柜处将新做的棉衣拿出来,“两套棉衣服我新给你做的,你试试合不合身,要是哪里不相应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