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说上一句：夏虫不可语冰呢。
“那就恭喜王校长双喜临门，不过看到大智回归的消息，我突然想到一个不知道在哪里听到的小道消息……”
周东升只能选择似是而非，含糊不清的方式，毕竟他除了知道有这一回事之外，前因后果啥都不了解，想编都不知道怎么编。
好在，周东升现在也算是圈内人，这听到个小道消息的理由也算是合情合理, 再加上有跟王校长的交情打底, 就当是八卦讲了也无伤大雅。
哪怕这辈子这件事情没发生，对于“背后说人坏话”的周东升而言，也不会对周东升造成任何损失。
饶是如此，过于稳健的周东升还是说道：“事先说明，我可不知道这个小道消息的真假，也就是咱俩这交情，我才寻思跟你交个底……”
王校长闻言，心中愈发刺挠，“怎么说话还婆婆妈妈的，你尽管说就是，我自己会判断！”
眼看王校长同意了自己的“免责声明”，虽然态度就跟同意所谓的“您已熟读用户协议”的勾选一般。
但既然同意了，周东升也就随之说道：“小道消息称，在被卡合同期间，有不少平台找上了大智，大智跟其中一家平台达成了合作协议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