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蓝发青年皱眉道:
“我的信怎么了?不是写得挺好的吗?父亲那么讨厌炼金师的人,看了之后都没说什么,不光直接把船和人借给我了,还给安德烈娅备了一份厚礼……我的信有什么不对吗?”
你还有脸问你的信有什么不对?你写的信有一句话是对的吗?
被自家少爷的反应气得浑身发抖,年轻男人嘴唇哆嗦着道:
“安迪少爷,属下……属下有些记不清楚了,您……您好好回忆一下,您信里面的意思是不是——希望布罗姆大人能够借您一艘大船,您要来法兰这边见一位‘特别特别重要的人?’”
“意思差不太多,就是用词有点不准确。”
蓝发青年回忆了一下后,神情相当认真地道:
“我记得原话好像是‘我有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人在法兰,希望父亲大人能够放下过去的偏见,借我一艘最大最平稳的好船,我好过来接她一下;
而且,我过去亏欠她很多,所以如果可以的话,最好能替我准备一份厚礼’……嗯?你的表情怎么这么奇怪?我的话有什么不对劲吗?”
“那个……确实是有点儿不太对劲……”
年轻男人面带苦色地道:
“您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