哑光的短刃瞬间在年轻人胳膊上斩了好几次,直接将他搭在侍从身上的小臂切成了数团软烂的黑泥,啪嗒啪嗒地落在了地上。
“穆德!我们的权利只有审判异端,而这个垃圾是纯种的人类,我可不想被你连累!”
“没错!你想弄死他可以,但必须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误伤他,不然的话我们可要陪你一起受罚的!”
“该死的!误伤也不行!你们这些混账!我这次回去一定要跟红衣大人告你们一状!”
“你告吧!我反正没有痛觉,穆德是个软泥史莱姆,教廷的那点处罚手段无所谓啦,随便你告好了!”
……
仿佛静音键被谁给掰掉了一样,这间本该只住着萨迪奥和侍从的小院里,突然响起了数道音色各异的对话声,男、女、老、少……甚至偶尔还会响起两声恼怒的兽吼。
然而奇怪的是,即使这间小院变得这么喧闹,但无论是正在屋里喝闷酒的耳钉男,还是离耳钉男的房门仅二十步不到的守卫,都仿佛都对眼下正在发生的怪事一无所觉,竟没有一个人发现其中的异常。
就在外门处两名守卫的眼皮底下,六七名身材各异的怪人乘在一匹巨大的驮兽身上,晃晃荡荡地撞开外门,进到了小院里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