毁掉了瓦伦家族近一半的远程力量。
那根又黑又粗又硬又长的旗杆在他手中左右翻飞,凡是威廉路过的地方,就会变成一场单方面的屠杀。瓦伦家族的后军被他和吉伯搅得欲仙欲死,所有人都像躲避瘟疫一样,拼命躲避着疯狂逃窜的吉伯,生怕他会把那个煞星也给带过来。
而吉伯看着那根旗杆的眼神已经不只是后悔了,简直憋到了要把眼眶瞪出血的程度。
一根破旗杆随便砍个木头不就行了吗?为什么要搞一根这么结实的黑橡木!这玩意究竟是哪个白痴弄来的!!!
……
瓦伦家族一处营帐顶上,露着后背的侯爵夫人猛地打了个喷嚏,身下的苫布一阵乱晃,正替她涂药的汉斯差点从营帐顶上摔下去。
大胡子表弟连忙用手撑了一下,却不小心碰到了自己折断的臂骨,他额头上的冷汗唰的就下来了,一张小黑脸硬生生疼成了小白脸。
“你乱动什么?胳膊不想要了?自己伤多重心里没数吗!”
波莫娜皱着眉头数落了他一句,抬手精准地薅住了大胡子表弟的领子,把趴在营帐上边儿摇摇欲坠的他拎了回来。
“药涂好了没?剩下那点儿就别抹啦,屁大点的伤口还要抹药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