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相吗?”
“啊……疼啊。”
听着汉斯的哼唧声,波莫娜撇了撇嘴,咝啦一下扯掉了睡衣的下摆,又反手扯掉了睡衣的一条裤腿,一边包扎汉斯身上的伤口,一边语重心长地道:
“吉伯都多大岁数了,你吃他的飞醋干什么?你今年也就三十左右吧?等你到四十岁时候说不定就能四阶了。”
她感慨地在汉斯的屁股上掐了一把。“你也不用担心老娘因为你才二阶就踹了你,就凭你一个二阶敢从他手底下救我,我就认你这个男人!”
“我今年刚十七……”
“啪!”
“啊~~~”
“少她女马放屁!”波莫娜恼火地扯了扯汉斯的大胡子。
“就你这张脸说十七?说你四十都有人信!要不是你屁股摸着比我脸还滑溜,我都以为你四十了!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算了。”
汉斯沮丧地趴在地上,任凭波莫娜在他身上摆弄着,时不时还因为她粗暴的包扎手法惨叫两声。
在波莫娜把他翻过来开始处理正面的伤口时,汉斯看到了她心口处的破洞,有些后怕地询问道:
“对了,我明明看见你被他一剑刺到了心脏,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