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推开报信的侍卫出了营帐,向远处一座稍小些的红色帐篷冲了过去,抬手一剑就把支撑营帐的门柱斩成了两截。
“你这个该死的蠢女人!真当我不敢杀了你吗?”
失去了门柱的营帐稀里哗啦地倒下了一大半,垂落的大红色苫布下传来了气急败坏的尖叫声。
“吉伯!你个老东西失心疯了吗?大早上的来我这儿撒什么泼?”
一道刺耳的裂帛声响起,披散着头发的侯爵夫人扯开了厚重的苫布,裹着毯子冲了出来。
一对雪白的胳膊露在外面,令人艳羡的身材展露无疑,身上的毯子靠两枚呼之欲出的巨物撑着,才勉强没有落下去。
吉伯瞪着眼睛,二话不说便挥剑砍了过去,土黄色的焰光加持下,这一剑直接把倒塌的营帐彻底撕了开来。
“你干了什么心里不清楚吗?你把那个女人放了,我还凭什么去坐那个位置?”
侯爵夫人撇了撇嘴,白净的拳头迎了上去,硬生生地凿散了恐怖的剑芒。
“废物,想当大酋长就要靠拳头!靠女人算什么本事?”
吉伯被这句胡搅蛮缠的话气得青筋乱冒。
“你个蠢货!这里是法兰!不是你那茹毛饮血的草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