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滢笑吟吟道：“看是看过，不过我那时候还小，早记不得了~”
“那就好。”莫凡松了口气。
还好不记得，不然太尴尬了！
“时间差不多了，我现在送你出去吧。
“刚好身份的事也解决了，等放假了我带你去江城一中。
“看看能不能报个复读班什么的，可惜距离太远了，不能接你上学放学什么的。”
莫滢滢：“……”
怎么有种送小朋友上幼儿园的即视感？
“老爸啊，上学的事你就不用管了，我都十八岁了，有自己的规划~”
闻言，莫凡一愣，旋即点了点头。
是啊，女儿都已经成年了！
我特么也刚成年不久……
所有，有一个和自己一般大的女儿是一种什么体验？
“那行，到时候我们再商量商量上学的事。
“你只要稍微展露一点点天赋，各大武科大学就抢着要了，不会管什么年龄限制的，那些都是针对普通人的。
“当然，你要是不喜欢武科大学，报考三大学府的招新考核也行。”
三大学府，其实就是包括玉虚学府在内，传承了上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