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灵应法,能窃听周围数坊的动静。”
李蝉想到那石兽,若有所思道:“难怪袁杀君的诨号叫袁六耳。”
“这诨号可不兴说。”陈皓初笑了笑,“这院子里设有镇物,到了这儿,便不怕隔墙有耳了。我虽在左禁当冥迹校尉,主要却是在右禁任判事之职。當初在青灵县里,我与足下有过一面之缘,原来足下就是京畿游奕使。”他侧目看李蝉,“不知那义庄里的妖物……”
李蝉点头,“已被我降服。”
陈皓初逃出那义庄后,一直以为是那玄龟含象符救了自己一命,这时再一琢磨,事情却没那么简单。他试探道:“还要多谢足下出手相助,若不然,我这条命便交待在那地方了。”
李蝉不在意道:“只是举手之劳。”
陈皓初映证了心中猜测,心中又是感激钦佩,又是惭愧,苦笑道:“多谢足下救命之恩,当初我还大言不惭,让足下退避……”
李蝉笑了笑:“也怪我对你隐瞒了身份。”
陈皓初道:“足下还未到任,自然不便随意透露身份。不过,足下还未到任,这京畿游奕使的名号却已初露峥嵘了。”
李蝉摸了一下怀里的腰牌,“袁杀君虽让我当着游奕使,我却还不知道,这游奕使是做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