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有闲心跟我废话这么多。”
红药小脸一冷:“那你来做什么,特地来耍弄我?”
“我是来帮你的。”
李蝉摇摇头。
红药眼中露出疑虑地看着李蝉放在桌上的那个长筒,却拍了拍胸口,嘻嘻笑道:“原来是我错怪李郎了。”
李蝉打开长筒的封布,先是从长筒里取出两个瓷盏,接着,又取出一卷画轴。
轴间卷着一支没沾过墨的新羊毫笔。
他把画纸铺上桌面,用装着调和好的丹青的瓷盏压住纸边。
“南北桥市的夜晚灯火辉煌,是玄都一景,但今夜的清朗月色才是罕见景色,不趁机画下来就太遗憾了。”
李蝉站起来放眼眺望河面和两岸桥市,红药只看到他的侧脸,月光下,那眸子里的一抹青色让红药感到心悸。
她不禁后退半步,正落在李蝉侧后方,落在他视野外,但李蝉仍没什么反应。
红药一下眯起眼睛,他如此托大,到底是故作高深还是狂妄?
“我既有怜花意,别逼我做催花人。”
一句话却像冰水一下当头把红药的杀意浇灭了,她不明白自己的畏惧来自何处,就算这个男人看破了蜃气,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