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停止进食了。
毕竟吃得越多留在体内的杂质越多,徐添作为金丹高人,虽然可以自主排除杂质,但他嫌麻烦。
“扣呗,随便扣。”
沈潘安不急不缓。
“你随便,我可不随便。”
徐添拿餐巾擦嘴,这个动作和女人擦口红是一个性质——看一个女人是不是吃完饭了就看她擦不擦口红就完事了。
入夜。
培训班准时开课。
坐在无聊的课堂里,徐添感觉体内雄浑的金丹灵气略有滞涩,想来是晚上吃了沈潘安非要请客的糟糠之物的缘故。
虽然影响几乎忽略不计,但是对于金丹期的超然存在来说,徐添已经习惯了那种天人合一的状态,体内一丝污浊都让他感觉不适。
所以他要把这些糟糠之物排净,当即在凳子上磨屁股,试图把这个呼之欲出的排毒屁撕裂成闷响。
反正不管怎么样,千万不要出声,如果放任不管的话,这是个会闹出大动静的屁,所以他刻意将之改成震动模式……
“你干啥呢跟个蛆似的在那蠕动?”
沈潘注意到他下身活动有点异常,非常生动形象地一句话概括了徐添此时的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