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冷的扫了一眼江湖,居高临下道:“你就是那个不知死活,胆敢伤我天师峰弟子、又大闹荣誉殿堂的狂徒?”
这苟冬溪态度极其狂傲,言语之间,连同辈的赵鸿钧都既不尊重,江湖不退不让,跨前一步:“我就是那个打的你天师峰同辈弟子毫无还手之力的人,若师兄也要与我切磋,也要等师兄回得来才行!”
苟冬溪面色一寒:“你敢咒我?”
江湖云淡风轻道:“弟子只是希望很期望与师兄交手的那一日,何来诅咒之意?看来师兄疑心颇重。”
苟冬溪死死盯了江湖一眼,随行之人见到气氛紧张,打着圆场:“少年人轻狂,无需计较,苟师兄,咱们快些走吧,红袖谷一众人马已经在山门外等着了。”
苟冬溪见江湖眼神中的戏谑之色,心中掠过一道杀意,冷哼一声,随众人离开。
见这里终于平静,花青青才跟一群弟子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:“江……江师兄,我们现在该怎么办?”
赵鸿钧还在时,几乎算得上清微峰唯一的主事人,现在连赵鸿钧都不在,他们只能一切听江湖的。
与天师峰的梁子已经结下来了,若再是给他们抓到什么把柄,总是不好。
江湖沉吟须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