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色下,小溪边,舌头恢复了活力的林小芭,拧着一片浸湿的碎裙布,一边抱怨着,一边伸手入衣襟内擦着身子:
“你说你选的到底是什么破路,这么些天了,又是一户人家都没有,害得我想洗个澡都不成!
还天天就只能吃干粮,干粮都快被吃光了,要是再遇不到人家,我们就得改吃草了!”
从上次的猎户家离开,已经过了七日了,林小芭实在是受不了这荒郊野岭、风餐露宿的生活了,吃不好睡不好不说,连澡都没法儿洗,她一个现代人,一个女孩子,怎么忍受得了七天不洗澡。
“本王堂堂一个王爷,尚且不曾挑三拣四,你一个小丫鬟,反倒一路上都是怨言,不知道的,还以为你是公主,本王是侍从。”
坐在距离溪边不远的一棵树下,背对着林小芭,手上闲来无事地,又拿出了花绳来翻。
这花绳,是那猎户家的小娃娃第二天早上送给他,因为他玩得最好,那小娃娃希望他玩给他看。
每每玩起翻花绳,靖王都会想到那晚,林小芭像极了叶家小丫头的事情,他一想到这事,心里就会觉得别扭。
因为他深知儿女之情和兄妹之情的区别,他对林小芭的好感是正常的男人对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