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辇前头拴着六个体型壮硕的妖兵,满身都是系着铁索的长钉,从它们的表情可以看出,如此酷刑定然是无比痛苦,却是没有一只妖兵胆敢有任何逾越之举,眼中都带有浓重的恐惧。
当车辇落地时,台座之上摆着一樽纸人,而原本那个判官模样的年轻人,却是消失了踪影,。
身后传来窸窣之声,缫丝鬼母眉头一皱回头望去。
只见那个黑衣判官,正在废墟间不断来回踱步,不时停下来翻找几下。
“怪哉……怪哉……”
废墟间还有不少傀儡遗骸,可他似乎并未注意到,路过之时直接一脚踩了下去,血肉横飞。
啪叽、啪叽。
“怪哉……怪哉……应该是在这里才对,到底去了哪里呢?嗯?”
“牢山,你在发什么病?”
缫丝鬼母冷喝一声,声音如雷霆般炸响在空中,周围的众妖魔皆是被震得一阵哆嗦,不敢与她对视。
黑衣判官闻声,歪了歪头。
“哦,鬼母阁下也在这里,那可真是奇怪了,我记得在下之前曾经说过,要你去看守传送门,莫要让宵小钻了空子,可如今门不见了,却为何会在这里遇着你呢?”
闻